第1295章：隨性的男人

　　菀帝已享三百萬年壽元，精神世界開始荒蕪，所以不論是死亡，還有修為被摧毀，對她來說都並不是那麼在意。

　　“之前的戰鬥，還有你之前說的那些話，讓我有了新的感悟，雖然失去了修為，成為了凡人，但卻讓我的精神世界恢復了生機。”

　　菀帝說著看了夏川一眼，她也不知道該感謝他，還是該恨他，但此時她完全沒有任何恨意。

　　“感悟？沒有了丹界，有什麼用？”夏川有些不理解。

　　“你難道不明白精神世界荒蕪得可怕？”菀帝疑惑地問。

　　“精神世界？荒蕪？不明白。”夏川搖了搖頭。

　　“菀帝姐姐，他還不足兩千歲。”顏帝提醒道。

　　兩千歲？菀帝一臉驚訝地打量著夏川，她之前沒有注意，此時失去了修為，無法感應夏川的壽元。

　　一個不足兩千歲的神帝？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想到夏川是繼承了太阿劍帝的太阿界，倒也不是很難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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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說的精神世界，荒蕪，是什麼意思？”他問。

　　“無窮無盡的生命會讓精神世界陷入匱乏，直至最後徹底陷入荒蕪……”

　　顏帝給他解釋了一遍，她雖然明白其意，不過她還年輕，並沒有體驗過，但能折磨得神帝自己主動返虛，可見精神世界陷入荒蕪的可怕。

　　“就是精神空虛？”夏川猜測地問。

　　菀帝搖了搖頭：“有些類似，但又不完全一樣。至於返虛，更像是生老病死一般，屬於三千大世界中無法逆轉的法則，也是所有神帝最終的歸宿。”

　　夏川活了還不到兩千年，還有百萬年的壽元，此時根本無需過早地瞭解那些。

　　他想了想問：“有沒有辦法恢復失去的丹界？”

　　“我不知道。”顏帝搖了搖頭。

　　夏川看向菀帝，菀帝沉默不語。

　　夏川心中一喜，既然沒有給否定回答，那就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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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菀帝，是不是有辦法？”他又問道。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菀帝嘆道。

　　“能不能……說明白點。”

　　“神帝丹界，已經是一方天地，一旦崩碎，再無恢復可能，甚至想重新修煉，也無法再結丹田，這是三千大世界中不可逆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