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作品

第八百四十章 領域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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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阿琉斯~~”

  傍晚夕陽染紅的街道上,我出聲叫住了阿琉斯,裡肯漢斯他們也紛紛回過頭,好奇的看著我。

  “上次不是和你說了嗎?薩克斯手琴的事情。”

  “哦~~!!”

  酒有點喝高的漢斯,重重一拍手心。

  “哦……是有這回事,上次我也……也說了,不過很可惜,前幾天……大家逛了一圈,發現魯高因城裡……裡面,似乎沒有這玩意賣……”

  說著,醉酒的漢斯不斷搖頭晃腦,腳步也如踏七星一般踉蹌起來。

  沒想到他們也找一遍,看來漢斯對自己妹妹的事情還是蠻關心的,我心裡暗暗讚了一句。

  不過很可惜,這些人沒找到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除非他們和我一樣,不小心逛到了某家怎麼看都不像是有薩克斯手琴賣的古怪老闆開的古怪海產店裡去。

  “沒關係,我這剛剛好找到了一把,你看看合不合適。”書樓吧

  我將在海產店老闆那裡買來的薩克斯手琴取出,打開精緻的鑲金絲紅木盒,將裡面用綢緞輕裹著的薩克斯手琴展現在阿琉斯面前。

  “吳老弟……果然不愧是聯盟長老,連這種買不到的東西都……都能輕而易舉的……”

  漢斯的醉話還沒說完就愕然中斷,眼睜睜的看著盒子裡面的薩克斯手琴。

  在象徵著名貴的金黃色綢緞包裹下,木質的琴身流螢著如同楓葉一般酒紅光澤的薩克斯手琴,靜靜躺在裡面,夕陽將燦爛的霞光在上面塗了幾抹色彩,讓它反射出金子的亮澤——這是一把美輪美奐,堪稱藝術絕品的薩克斯手琴。

  就連我也沒有想到,本來在海產店打開來看的時候,這把薩克斯手琴的琴身是深棕色,雖然漂亮得體,卻沒想到會有這種奇異的變化,這是不是預示著這把薩克斯手琴的神奇之處——即使是用冒險者的手段去摧殘也能經受得起呢?

  咦咦——?

  為什麼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是這把薩克斯手琴【能經受得住摧殘】這種貌似對使用者十分失禮的想法呢?

  “吳老弟,這……這真的好嗎?這種名貴的東西,可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弄到手的。”

  薩克斯手琴那名貴璀璨的酒紅色光澤,讓醉醺醺的漢斯也酒醒了不少,他揉了揉眼睛,有點不好意思讓阿琉斯收下這把薩克斯手琴了。

  能用金幣買下的東西,對於冒險者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所以很多普通人望而興嘆的東西,冒險者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

  但是冒險者也有得不到的東西,那些無法用金幣,甚至是用寶石去衡量價值的東西,如同一件暗金裝備,一顆完美寶石,或是一瓶全面回覆活力藥劑等等。

  這把薩克斯手琴也是這樣,雖然未必能和前面所舉的例子相比,但是光看著它那渾然天成的,宛如一個身材婀娜多姿的少女般的精工,在此時此刻,夕陽又賦予了它一雙擁有生命氣息的金黃色瞳孔,這種程度的藝術品,在許多人眼裡,就如同神器在冒險者眼中一樣,都是無論有多少錢,花費多少心血都無法輕易得到的東西。

  “沒關係沒關係,無論是怎麼樣名貴的樂器,都只有在善用者手上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

  雖然驚異於薩克斯手琴的變化,不過這種事情,就如同一個在賭博商店裡連續一百次賭到破爛的雙手長劍的倒黴鬼,賭氣的用最後一點錢隨手拿了僅能買得起的一根不起眼箭矢,鑑定之後這根箭矢突然爆發出七彩光芒一樣。

  簡單來說,自己賭發了,自己在那個看似和艾吉斯一樣狡詐的海產店奸商老闆那裡,佔了大便宜。

  所以對於我來說,享受這種從萬年倒黴鬼逆轉成為無敵幸運星的喜悅,就已經夠了,也有了足夠向其他人吹噓,證明自己不是悲劇光環的恆有者的資本,至於薩克斯手琴,我到是不介意送給阿琉斯,反正留在自己手頭上也是明珠投暗,埋沒了這把藝術品之中的神器。

  阿琉斯的目光緊緊盯著盒子裡的薩克斯手琴,她的全部心神都已經被這把手琴所吸引,那雙動人美眸裡的色彩就宛如天邊火紅瑰麗的夕陽晚霞一般,在閃閃發亮。

  現在,估計我就是拿出對阿琉斯專用神器捲紙筒,往她的腦袋上重重敲下去,她也未必會有反應。

  “老……老師……阿……阿琉……琉斯……真的……真的可……可以給……給嗎?”

  本來就已經深諳四字真言術的阿琉斯,若是再結巴起來,就是這種效果,一句簡單的話,她足足用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才說完。

  “哦,拿去吧,好好拉,到時候我可要評分,不合格的話,我就將它收回去,怎麼樣?”

  我忍俊不禁的伸手去摸了摸阿琉斯那一頭映襯著她通紅臉蛋的火焰般長髮。

  “嗯嗯……嗯嗯,阿琉斯……十分十分……高興。”

  阿琉斯立刻就像聽話乖巧的小狗一眼,索索的點起來頭,然後,閃閃發光的眼睛重新落到薩克斯手琴上,伸出小手,慢慢的,慢慢的伸過去……

  突然,她猛地縮回手,身影一閃出現在了離我們十米多遠的街道邊上,緊張的掏出一個水囊,從裡面倒出水,將她本來就白皙乾淨的小手洗了又洗。

  “……”

  都說別將刺客的【飛龍在天】用在這種無謂地方了,你就不能好好的跑過去麼?若是世界上真的存在刺客之神,看到你這樣做,說不定會傷心的哭出來呀混蛋。

  足足洗了好一會兒,她才將溼漉小手在身上的寬大斗篷上擦乾,接著呆滯的目光看了自己擦拭著的斗篷部位一眼,突然又傷心的倒回頭去,重新用力的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