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作品

第四百二十九章 一個人的戰場


  ……

  一般來說,只有往自己兩個等級以下的歷練區域才會出現完美防禦。

  比如說庫拉斯特級的冒險者回到羅格營地,對絕大部分怪物都能做到完美防禦,群魔堡壘級的冒險者回到魯高因,也能對那裡的絕大部分怪物做到完美防禦,

  憑著自己全身高級的裝備,奧斯卡有信心,就算自己現在回到庫拉斯特,也能對一部分怪物達到完美防禦。

  但是他卻從來沒想過,能有冒險者在和自己同級別的歷練區域中達到完美防禦,這在膽大包天的奧斯卡心裡,也是一種荒謬的想法,如果不是他親眼看到的話。

  這一刻,他的眼珠子幾乎凸了出來,死死的盯著對面那個在厄運騎士包圍中大發神威的身影,恨不得將對方的裝備都剝下來瞧瞧。

  他爺爺的,這傢伙全身暗金嗎?

  在知道厄運騎士對對方只能造成完美防禦的傷害以後,奧斯卡停下了腳步,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以他現在的防禦,就算再加持上聖騎士的反抗光環,也只能勉強對厄運騎士達到不破防狀態。

  別看不破防也就1-3點血,和完美防禦的0.5的數值相差不大,在像這樣的戰爭中,這裡面區別可大著了,被七八個厄運騎士包圍著,一輪攻擊,完美防禦的話上只在4點以下,而不破防狀態卻能達到8-24點,十幾輪下來,奧斯卡就得哭了。

  所以,他只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對方在敵人群裡縱橫交錯,心裡酸溜溜的吧嗒著,爺爺的,這傢伙比我還會出風頭……

  感覺到從某處飄來的怨念,我渾身棕色的熊毛都豎了起來,哪個傢伙,是哪個傢伙在我背後念碎碎?

  爽,這種感覺真tm太爽的!

  一掌將眼前厄運騎士的頭顱拍飛,我仰天怒吼了一聲,在不斷湧過來的怪物洪流中,自己就彷彿是一座堅不可摧的精鋼大橋,任它們怎麼吹打,都別想撼動分毫,這種程度,恐怕就是奧斯卡也做不到吧。

  這一切,還得感謝加侖那死老頭教我的不動如山技巧,什麼?是叫強體而不是不動如山?靠,你就不覺得強體聽起來很彆扭嗎?

  強體強體,要是發音模糊點的話,別人或許就會聽成強姦了,這明顯是加侖老頭的藝術細胞問題,瞧瞧咱現在為它取的名字,多氣派,多威風,多有內涵,要是加侖老頭泉下有知的話,恐怕也會欣慰異常,舉雙手雙腳贊同我的新命名。

  “哈欠——”

  第三世界,加侖惡狠狠的打了個噴嚏,拼命揉起起了發癢的鼻子:“又是哪個傢伙在詛咒我。”

  將身體和整個地表連接在一起,就彷彿大樹在地上紮根一樣,雖然我現在還不大熟練,可是應付眼前這些厄運騎士的不斷推搡,一步一步分開這股洪流向後面的厄運施術者走去,卻是已經足夠了。

  話說,為什麼我剛剛就沒想到從戰場旁邊繞過去,到厄運施術者的後面偷襲呢?算了,還是不要再想下去的好,再想的話,恐怕我會對自己作為人類的智力產生一定的懷疑……

  在我為自己的一時衝動熱血而懊惱不已的時候,從整個場面看去,卻出現了讓人意想不到的結果。

  郊外大草原深處,是清一色湧過來的厄運騎士,而群魔堡壘這邊,則是排成為一排的冒險者,兩邊涇渭分明。

  而我的突然動作,卻打破了這道鴻溝,一個冒險者,以勢如破竹的氣勢,湧入了清一色厄運騎士的洪流之中,那一個小小的點,就彷彿平靜水面上的某處蕩起一道漣漪,或者是平整光滑的玻璃上的一個彈孔,是那麼的顯眼。

  這時候,防線上的法師和弓手又竊竊私語起來了。

  “快看,又是那個德魯伊。”

  “誒,是真的耶,這傢伙不要命了嗎?”

  “別胡說,你沒看那些厄運騎士在他面前就像麵條一樣嗎?”一個支持者頓時反駁。

  “麵條多了也能將人壓死……”

  “你才會被你家的男人壓死呢……”

  “總比你家那矮個子好……”已經完全走題了。

  “好了好了,大家別吵了,看著點你們手頭上的魔法,法師一隊和弓手一隊,你們重點照顧那個德魯伊,讓大家看看他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你們家的男人究竟有沒有人家強。”

  一個看似是這裡的大姐的女法師不慌不忙的調派著,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女法師和弓手們燕燕鶯鶯的笑了起來,男法師和弓手則是憋足了一口氣……

  另一邊,琳婭卻是憂心忡忡,緊蹙著的彎細柳眉讓人看了心碎,雖然她也希望心上人能大發神威,但是如此冒險的舉動,讓她擔心不已。

  “琳婭喵,別擔心,表哥他很厲害,不會有事的喵~~”一旁的菲妮看到琳婭擔心不已的樣子,不由開言勸慰。

  某人的實力她可是親眼見識過,別說群魔堡壘,就是去哈洛加斯混也綽綽有餘,而且還有殺手鐧沒有使用出來——那五隻鬼狼,每當菲妮想到小雪那光列怒破擊的一擊之威,心裡依然還會顫抖不止。

  當然,她並不知道小雪它們已經全部被我留在營地裡面,不然我早就將它們召喚出來了。

  “嗯,我相信吳大哥,他絕對不是那種莽撞衝動的人。”菲妮的勸慰似乎起到了效果,琳婭的蹙眉稍稍舒展開了來。

  在她心目中的吳大哥,是一個幽默,沒有架子,心地善良的人,她還清楚的記得兩個人每一次見面時的情節,那雙溫暖的大手總是輕輕的撫在自己的頭上,彷彿在告訴自己,有他在,天塌下來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