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的小純潔 作品

第三百一十四章 “萬玉堂”

萬夫人口中厲喝一聲,就要猱身而上。

  卻被懷中的任雄飛一把抓住了胳膊:

  “夫人……不可,他武功高強……你,伱不是對手……”

  “任殿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堂主且住,先且分說明白!!”

  眾殿主們紛紛開口,有的朝著萬夫人和任雄飛走去,想要查看任雄飛的傷勢。

  也有的來到了萬玉堂的跟前,伸手出招想要阻攔萬玉堂的腳步。

  萬玉堂目光一掃周遭,顯然已經想到了什麼,拿手一指萬夫人:

  “毒婦該死!!!!”

  話音剛落,來到了他跟前的幾位殿主,原本那和風細雨阻攔他上前的招式,忽然變得凌厲至極。

  自四面八方攻向了他周身大穴。

  萬玉堂一愣,當即彈掌連揮,紛紛打向了面前的幾位殿主。

  幾個殿主頓時大驚失色:

  “大堂主,你當真要對咱們下此狠手嗎?”

  話剛說完,便已經各自噴血而回。

  萬玉堂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時之間怒極而笑:

  “好,好啊!你這毒婦,竟然有如此本事,讓這些叛徒盡數聽命於你!?”

  “他們哪裡是聽命於我?”

  萬夫人又看了任雄飛兩眼,卻發現任雄飛已經沒了呼吸。

  她輕輕地出了口氣,將任雄飛的雙眼合上:

  “他們是聽命於公道……你身為無生堂大堂主,竟然當眾殺人,所用的還是永夜谷的影子戲法。

  “事到如今,你難道還想狡辯不成?”

  “胡言亂語,本座什麼時候會什麼影子戲法?”

  萬玉堂勃然大怒。

  可此時此刻,就算是李忠銘也忍不住眉頭緊鎖:

  “大堂主這話……倒是讓人無所適從了。

  “方才任殿主不正是被你這影子戲法所殺的嗎?

  “如今,那些影子又去了何處?”

  萬玉堂愕然的看著李忠銘:“李忠銘,連你也背叛我?”

  李忠銘卻搖了搖頭:

  “今日之事,是非定論尚早。

  “但是屬下在此,卻有幾點想要跟大堂主求證一番。

  “第一,大堂主是否暗中組建暗殿?

  “第二,大堂主是否將大化往生心羅經外傳?

  “第三,大堂主是否和永夜谷之間有所牽連?”

  這之間細細碎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李忠銘摘取簡要三宗,卻是問的萬玉堂臉色極為難看。

  他目光環視眾人,忽然哈哈大笑:

  “爾等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想要逼宮嗎?”

  “我等萬萬不敢。”

  李忠銘當即搖頭:“只是,這些事情若是大堂主所為,今日尚且需要給咱們一個交代。

  “其他的姑且不論,原第二殿殿主肖雄以及丁無功暗中謀害蘇總鏢頭的事情,大堂主如何能夠不給一個解釋?”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說的了嗎?”

  蘇陌上前一步:“影子戲法當前,大堂主是什麼人,想必已經有了公論。”

  他說到這裡,微微一頓,抬頭看向了萬玉堂:

  “萬玉堂,我且問你,你是束手就擒,還是想要讓蘇某出手。”

  “蘇陌……”

  萬玉堂一愣,一時之間臉色極為難看。

  卻見到兩道人影一閃,秦雨人和文中泰兩人站在了萬玉堂的跟前,轉過身來面對蘇陌:

  “蘇總鏢頭且慢,這件事情大堂主尚未給自己申辯,還請蘇總鏢頭暫緩一步,且容大堂主多說兩句。”

  他們說完之後,又轉過身看向了萬玉堂:

  “大堂主,事到如今您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如果當真是咱們冤枉了您,無論是誰,咱們都絕不與之干休。”

  萬玉堂見此輕輕地出了口氣:“你們二人,姑且還算是忠心,嗯,為何沒有看到北長知?”

  “北殿主……北殿主死私自盜取大化往生心羅經之事,已經敗露了。”

  文中泰低聲說道:“如今卻不知道是逃向了何方。”

  “什麼?”

  萬玉堂一聽這話,更是臉色鐵青,猛地看向了萬夫人:

  “你……你這毒婦,我只恨當年沒有殺了你!!”

  文中泰和秦雨人連忙拉住了萬玉堂的手臂:

  “大堂主三思……切不可如此啊。”

  “如今正是應該仔細解釋的時候,絕不能大動干戈。”

  “還解釋什麼?”

  幾個捂著胸口的殿主,怒喝一聲:“萬玉堂包藏禍心,不配做我無生堂的大堂主,弟兄們,今日先將此人拿下,罷免他這大堂主之位。”

  說完之後,又一次猱身而上。

  “哈哈哈!”

  萬玉堂怒極而笑:“就憑你們也配嗎?”

  他當即就要出手,教訓這幾個以下犯上之輩。

  卻聽到身邊兩個人急急說道:

  “大堂主,不可啊!!”

  萬玉堂兩邊手臂被人架住,一時之間哪裡能夠應招?

  一愣之間,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身邊的秦雨人和文中泰,卻見到這兩位殿主滿臉都是焦急之色,彷彿全都在為他用心考慮一般。

  當即不及細思,臂膀一抖將這兩個人給震開。

  抬眼所見,殺招已經到了跟前,再想要出手應對,已然有所不及。

  卻是猛然提起了一口氣,雙掌頓時往下一壓。

  嗡!!!

  無形的力道驟然而起,幾大殿主的殺招到了跟前,卻宛如碰到了一堵無形氣牆一般,再也難進分毫。

  移玄天罡!

  只不過他於此道之上的造詣,遠遠比北長知要高明的多。

  李忠銘眼見於此,忽然一愣,感覺這事情隱隱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