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兔子君 作品

第四百六十七章 白澤感應,禍起大荒(第2頁)

 當真不愧是被組團記錄的凶神。

 出道至今,除了在前幾個新手副本里的坎坷之外,這還是張珂第一次切實的感受到死亡的逼近。

 如果將張珂的生命體徵化作可觀的血條計數的話,不算他為了開啟buff自斬的那一刀,後續的階段,接近滿額的血條一度掉到了逼近十分之一的程度。

 干鏚跟虎魄雖然因為足夠高的本質,在這場廝殺中並無實質性的損傷,甚至還因相關特效的觸動,給張珂帶來了比足自身實力的增益。

 但於商周天地獲得的那身獸面金甲卻早早的在之前的戰鬥中被撕裂,而頭上的玉冠也因超出承受極限的傷害而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不過,同為概念造物,只要張珂不死,這兩者便永不擔心被外力損毀。

 所謂的破損,不過是需要時間來進行自我的修復。

 但因為甲冑的作用全體現在防護性上的原因,在其破損過半,無法護身之後便被張珂收回了體內,而玉冠因為其高額的生命回覆,對力量法術的雙加成,以及一些其他方面的瑣碎增益效果,仍被戴在張珂的頭上。

 而護身甲冑的缺失,也象徵著在干鏚無法起到及時攔截的時候,張珂的防禦手段僅剩下了自身纖薄的肌膚。

 混沌的火焰,窮奇的惡風,檮杌檮杌有沒有相關概念性的惡毒能力張珂也不知道,只因為這玩意兒從一開始就猛打猛衝,除了血肉爪牙的搏殺之外,連個戲法都沒展現出來。

 如此,他也不能辨別這玩意兒究竟會不會施法。

 三昧真火對這三個凶神造成了多少場地殺傷暫且不知,但兩個凶神那足夠惡毒跟詭異的力量,在讓張珂感受到極致的痛處的同時,也激發了他的兇惡之血。

 雖然因張珂的主動斷首,使得效果跟自我的理智並沒有發生留一逐一的結果。

 但面對此等的劇烈的折磨,那隨著心臟的撥動,湧動到全身各處的兇戾之血,卻是給他帶來了更加強盛的攻擊慾望。

 而此時面對將自己開膛破肚的檮杌,雙目猩紅的張珂並沒有主動退避,反而貼身暴衝。

 如果忽略早已經癲狂的雙方的話。

 以後世人的角度來看,眼下的場景頗似華妃拉皇上的戲碼,只不過後者拉的腰帶,而前者拽的是腸胃。

 那浸潤著某種災厄概念的貪婪口牙早已經迫不及待,喉舌被新鮮的血肉一激更是迫不及待的聳動了幾下。

 隨著檮杌探頭,他也看到了面前驟然清晰的身影,只是他本就是頑固不化的代名詞,哪怕理智上已覺察到了迫近的危險,本能卻敦促著他上前咬上一口。

 當滾燙的腸肚落入口中,隨著利齒的閉合血液飛濺的時候,那殘缺的斷刃也是直刺而來!

 “嗷!”

 與此同時,司幽國。

 “當今蠻荒動盪,風波四起,有那麼多的熱鬧可看,你盯著我這一個小小的司幽國幹嘛啊!”

 司幽國以東的一處江畔,當今的國主,也是晏龍之子的司幽,滿臉無奈的看著面前奔湧的江河,忍不住出聲問道。

 他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差錯,十多日前就覺得國土有異。

 但一連多日,司幽除了感覺到發生異常的地方是在東邊以外,竟什麼問題都沒發現,所過之處竟全是風平浪靜,好似尋常。

 可太過平常,恰恰就是不正常的表現。

 當排除了一切的可能之後,那唯一的不可能也就變成了可能。

 蠻荒有言,當伱覺得不對勁,又察覺不出來的時候,別想,直接罵白澤就是,即便不是它做的,那讓它背個黑鍋也不虧。

 況且,絕大多數時候都能罵個正著。

 “勿憂,勿憂,我只是借你地方一用,沒什麼別的想法。”

 “況且,你這兒除了一個不嫁的女兒跟一個不娶的兒子還有什麼樂子可看?我只好事,卻無偷窺之惡癖。”

 半晌過後,見瞞不過去,白澤滿臉嫌棄的從河中現身。

 它自然不是來司幽國取材的。

 正如它所說,當今蠻荒因一小輩之事動盪的厲害,雖未燃起大片戰火,可一些犄角旮旯裡也不平靜。

 只是,無數年來,蠻荒的這點舊人舊事白澤早就膩了。

 如果不是真出了什麼樂子的話,它絕大多數都在那些被新抓捕來的外域天地中游蕩。

 而突發奇想的跑到這大荒以北,自是察覺到了一些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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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凶脫位,囚禁天地山川震盪,又有大霧瀰漫.嘖嘖,你要不先打包一下,帶著你家國民先跑?”

 白澤一邊兒化作了人形,讓自己看著不那麼顯眼,一邊盤坐在河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北方那看似雲淡風輕的天穹。

 甚至在這剎那的功夫,它已用法術變出了案桌,隨手打撈了一些河鮮上岸簡單炮製起來。

 司幽看著白澤這一副坐地看樂子的模樣瞬間後腦一寒。

 可伴隨著隱約間的心血來潮一起的,還有對相關秘聞的旺盛好奇心,一時間就好像有貓爪在抓撓似的,讓司幽腳下的步伐不禁一頓,而後便湊在了白澤身邊。

 “嘖嘖,跟我湊熱鬧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你這麼大年紀了被晏龍再追著打應當面子上不好看吧?”

 白澤嘴裡發出怪異的笑聲,看著湊熱鬧的司幽,道:“此事牽扯甚大,我不能對你透漏,如果你真好奇的話.去找你家大父吧,有他庇護至少接下來的大亂與你無甚干係!”

 聞言,司幽愣了愣神。

 清醒過來之後,再不問其他,只沉默著回到司幽國內,號令一干民眾,攜帶細軟迅速往西南而去。

 而白澤,在閒雜人等離開之後,卻是神色肅穆了起來,眉宇間帶著濃郁不化的憂愁之色:“四個憨貨,若是控住了局勢引而不發尚且還好,倘若”